“礼兵刑工四部尚书是安排侍郎举荐的,我们可都是亲自实名举荐,罢官和处斩的界限可都够了。”
梁焕本就心烦意乱,吴斌过来非但没解决问题,还又抛出了一堆难题。
“内阁的征召是在下一手办的,吴御史说的这些在下岂能不知道?”
“吴御史还不知道吧?”
“今天四部空缺的尚书也都下了御旨。礼部的门克新,工部的严震直明天就能上任,只有兵部的铁弦和刑部暴昭得等些时间。”
“天下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我们两这天官之首和御史之首今天掉了脑袋,明天就会有新人上任。”
“现在我们是绑在一根生绳上的蚂蚱,吴御史有啥好的解决办法还请畅所欲言。”
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这么点弦外之音哪能听不出来。
知道梁焕嫌他只出难题不解决问题,吴斌讪讪退回到桌前坐下。
他们现在就像桉板上的鱼肉,凭他们自身之力哪有资格和朝廷抗衡。
不过不到最后一刻,该争取还是得争取一下。
两人沉默了片刻,正准备再次开口,有门子跑了进来。
“老爷。”
“任长流和贺仕聪来了。”
听到这,梁焕和吴斌双双起身。
因之前任长流和贺仕聪常来拜会,没用梁焕的专门同意,门子便把两人领了进来。
一进门,两人先冲梁焕和吴斌见礼。
见礼过后,贺仕聪更是直接道:“学生去吴御史家里寻,知道吴御史在梁尚书这儿便和任兄一块来了。”
听罢,吴斌更惊了。
“你还去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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