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吗?”易传进站起身,缓慢的在赵立冬身边转圈。“让我告诉你你的困境,首先,证券公司的钱是不可能不还的,可能不久后就会找人催收你吧,如果一些小手段就要不回来钱的话,就会上法庭,把你纳黑名单,飞机高铁都坐不了,卡上一有钱就会被划走。对了,你和夏夏好好出去玩过没有,你们的蜜月去的哪里,要是以后度假只能坐车去去近郊,那实在是有些寒碜了。”
又说:“钱的问题处理不好,估计工作也会受影响吧,你觉得你们设计院能容忍多久不时有人找上门要帐的情形……”
“当然,房子暂时就不要想了,也许可以指望中个头彩,不然,就让夏夏和你一起租房子住吧,不知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小孩上什么学校这些想过了没有……”
“哦,还有,养家估计你也没办法了,夏夏一个月赚多少钱,估计她要努力一点才行了,要养自己,养孩子,还得养你,还有这么大一笔债务等着,要怎么省吃俭用才能还得上啊……”
赵立冬只听得浑身发抖。“你闭嘴……”
“好,我不说了。”易传进举起手,一副如你所愿的表情。“我可以替你解决你所有的困境,钱,我有的是,我也不在乎花在谁在身上,总之,人我是一定弄到手的。我给你时间,让你慢慢考虑。你让我睡她三次,我报完仇心情舒服了,就放过你们,甚至还可以再提拔你一下,就当是……”他没再往下说。
他是在羞辱他,赵立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做梦,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想都不要想。”
“先不要这么快下决定,等你想通了,再联系我。”他站起身,示意段诚至放开他,而后转身离去。
浅夏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她皱着鼻子用手扇了扇,唤了一声立冬,然后朝卧室走去。
卧室没人,浅夏又去了书房。
赵立冬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上身只穿着一件薄睡衣,扣子还扣歪了,下身一条四脚裤,双腿斜搭在椅子扶手上,拖鞋地上一只,脚上挂着一只,而他的双眼浮肿,胡子已经长了一截出来,此时左手拿着一瓶酒,右手夹着一只烟。
这模样,是浅夏从未看过,甚至连想像也想像不出来的颓唐。她心中一慌,过去把酒瓶拿走,又把烟从他的手中抽走。
“立冬……”浅夏手摸上他的脸,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赵立冬缓慢的抬起眼,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叫了一声夏夏,却是苦涩至极的语气。“你回来了。”
浅夏视线从地上的酒瓶和烟头上滑过,在他面前蹲下。“我回来了,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赵立冬垂下头,眼皮一眨,却是流出了两行泪,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把浅夏抱在怀里。“对不起,夏夏,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了。”
赵立冬摇摇头。“我错了,我应该听你的,我不该炒股的。”
浅夏的动作一顿。“是赔了很多钱吗?”
赵立冬捂着额头又跌回了椅子上。“我赔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了……”
浅夏后退两步,靠在了书房的墙上。
一夜无眠,浅夏睁着眼睛直到闹钟响起,旁边的赵立冬同样一夜没睡,浅夏先去洗漱,收拾好后出来见赵立冬仍旧躺在床上,她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赵立冬侧过身用被子把脑袋蒙住。“夏夏,我们分手吧。”
浅夏停住手上的动作。“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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