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寄夏没有回答它。
池寄夏站在休息室里,闭着眼,循着记忆开始走位。
“季重明他死了。”
“季重明?他死了。”
“季重明?他死了,哈哈哈哈!”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池寄夏想,他穿成冷秋那么多次,即使不曾穿越,想要体验他的情绪,也是易如反掌。
他有那个能力。
可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池寄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是走位、不是情绪、不是台词、也不是他的容貌……他行走在想象中的舞台上,却找不到个适合自己去演戏的标准答案。他能够复刻属于冷秋的切动作,却不能创造动作创造出他认为是冷秋的行为的标准答案的动作。
标准答案在哪里?
他做的……真的是对的么?
“寄夏!”
“寄夏。”
“寄夏!”
那刻,像是有极为遥远的声声声音从他的记忆里传了出来。女人的声音先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然后是若狂的欣喜、最后,则是几年前,让他彻底息影两年、来当练习生的那起事件。
你在演什么?你到底在演些什么?你的演技呢?之前不都是好好的么?
……你就像是把自己的魂儿给丢了似的。
那声有如声惊雷。池寄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身姿、动作都恰似所有表演中冷秋应有的模样。只有那双眼里写不进任何表情。
我的表情是正确的吗?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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