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什么?”
“我在阁楼的小房间里,看见一幅画像。”易晚说,“你过来看看吧。”
丁别寒不明所以,只跟着易晚上楼。
走廊上的记录着两人的行动轨迹。终于,易晚停在了走廊尽头的一座房间前。
“就是这里。”他说。
房间堆杂着衣柜、杂物、和一幅倒在地上的画。画的旁边则七零八落地扔着几片的黑纸碎片。丁别寒目测将它们拼起来、能恰好达到这幅画的大小与尺寸。
丁别寒狐疑地看了一眼易晚,易晚却在进入这间房间后便低着头、不再说话。
那只画框有些陈旧,丁别寒不知道它是被故意做旧、以符合宅内气氛的,只以为它也是从民国时期传下来的东西。他谨慎地靠近这幅不带有任何阴气的画,用手小心翼翼地把它扶起来——
然后他就瞳孔地震了。
“这幅画像……”他惊愕地道。
易晚:“嗯……”
……这座鬼宅里,怎么会有安也霖的画像!!!
无数黑色汽车在丁别寒的心里飞驰而过。他震惊地看着画上的青年。青年穿着简单的衬衫,坐在画架前。他的五官与安也霖一模一样,气质却与安也霖全然不相似。
如果说安也霖是高傲的、却也热烈的、骄傲的,这幅画上的青年则尖锐而阴郁。他看起来比安也霖大好几岁,浑身上下却都是苍白虚弱的死气。只消一眼,丁别寒便看出此人已命不久矣。
“这幅画到底……”他试图向易晚确认。
“我不知道。”易晚说,“我只是看见它了。”
他垂了垂睫毛,有些疑惑地解释道:“或许这幅画上的人只是单纯地和也霖长得比较像?虽然他看起来比也霖大了几岁……这幅画像被扔到这里,是巧合吗?”
——不,不是巧合。丁别寒严肃冷酷地想。
作为常年在钢索上与死神搏斗的无限流玩家,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世界里没有巧合。
一滴水珠、一声叹息,或许都是解题的关键。联想到安也霖之前的表现、与傅总豪掷千金、插队进入节目的动作……丁别寒眉头一皱,觉得自己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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