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否认它?”
灰宫露出了笑容。他听见易晚说:“你还记得这里曾经有过一次木偶戏演出么?”
“木偶戏演出……”
那段演出在灰宫的记忆里是他新发现的人才培养计划。他不知道这段记忆在易晚眼里是什么。易晚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自顾自地说:“我去看了后台。”
我去看了后台属于木偶的神明。后台却是一片狼藉。
他们抱怨低价的演出费,他们被扔了满地的道具和行李。后台没有闪闪发亮的神明,只有被推着走的艺人。操控女主木偶的木偶师是个男人,舞台上恍若神明的他却在被老板娘训斥,因为他弄断了本不该断的线。
“那可是20块!”老板娘说。
老板娘走后男人怒气冲冲。我拦住了这座火山,所有的谜团变成了一句:
“可真正的凶手是谁呢?”
凶手?没有凶手,我们没他妈的考虑凶手是谁。
“犯案手法是什么?”
手法?我们没考虑过手法。创作就是这样,多好啊,男主女主爱恨情仇虐恋情深,足够刺激足够惊喜的爆点,调动情绪,刺激神经。然后剧情就结束了。没人需要知道背后的故事。我们只需要一点表现。
那么。
那么。
“培养计划是什么?”
……什么他妈的是培养计划?
“你也是老板的木偶吗?”
……哈?
……为什么你对你导演的故事没有感情?或者……你什么都不想解释清楚?
易晚有一种奇妙的能力。他能在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中找到关联与总结。那一刻,他对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极为强烈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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