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记得喻容时发新专辑很受阻,一连跳票好几次。谢子遇倒是春风得意,新歌一首首地发。风格与喻容时十分近似仿佛挑衅。剩余的他就不记得了。
“你是说……”
“喻容时证据作假。他仗着家人和弟弟在公权力机构,制造假证据抓了谢子遇。”薄绛若有所思,“刚才那二十几首歌……这样就对上了。狙击我们的也是谢子遇。曾经同样被狙击的喻容时忍无可忍,把他弄进监狱。这就是之前那场战斗的结局了。”
“这……真的吗?”
丁别寒意识到易晚已经走回他身边。易晚戴着白色的围巾,整个人在灯光下看起来薄薄的。
他就有点儿不想在易晚面前戳破喻容时证据造假的事了。
明明他也不喜欢喻容时。
“是真的又有什么要紧?”薄绛显然习惯了这种权力斗争,“商场无父子,管用就行。”
“是。”
这话居然是易晚说的。
“喻容时本来就是个很矛盾的人。”在上出租车时,丁别寒听见易晚轻轻道。可他回头时只看见璀璨的城市如星河在对方的眼里闪过。没有一点停留。
……
他们花了很多时间才见到刘晨。距离新专辑截止还有不到两天时间。刘晨靠在墙壁上,面对爬在窗户上的丁别寒,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以上来自丁别寒的转述。
“那他还说了什么?”易晚追问。
“我家可是五楼!!”丁别寒模仿着重复。
旁边的薄绛:“……”
“你们进来吧。”
门在“吱呀”声中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满身疲惫的刘晨。薄绛刚想说打扰了,就看见易晚第一个钻了进去。
薄绛:……这也太没有礼貌了。
“晨哥,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艰难,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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