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女人说。
薄绛沉默。女人许久之后像是被重置了状态。她喃喃自语了一堆,突然说:“我要去给喻容时作证。”
“什么?”薄绛没听清。
女人又像是穿越了时光,说:“我等儿子从少年宫里出来吧。他想要我来接他,我从来没来接过他。我带儿子去作证。”
“为什么?”
“因为他的弟弟……我要教他的弟弟演戏……头……头好痛啊……”
女人捂住头开始尖叫。身后传来两人的脚步声。
池寄夏和安也霖。
池寄夏扑到女人身边。安也霖对薄绛说:“谢谢。”
“没什么。”薄绛看着池寄夏两人。
池寄夏试图让女人冷静下来。可他从来没有任何和母亲和平交流的经验,最终,他开始暴躁:“瞎想瞎想瞎想,你不要妄想了!你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他训斥母亲的样子就像母亲训斥他的样子一样。
“怎么,我糟糕到让你要不停幻想有另一个儿子的程度吗?!”池寄夏大喊大叫。
他的肩膀被薄绛按住了。
“对你母亲尊重一点!”薄绛脸色比任何时候都难看,“她是你妈,她控制不了自己!”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眼见两人吵起来,安也霖只能在中间润滑。池寄夏眼睁睁地看着薄绛安抚他的母亲,直至女人平静下来。
他于是更加痛苦了。
安也霖倒是很震惊。薄绛在他的印象里极度冷漠,绝不是这样会安抚人的人设。
因着这份震惊,他没有注意到池寄夏的表情。
池寄夏真的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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