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池寄夏瞪大了眼睛。
“晚上好啊。”那人笑嘻嘻地说,“好久不见——哦,差点忘了,从现在这个时间线来讲,你没有见过我。”
“我靠我靠我靠。”池寄夏说,“谢……”
他本来想说“谢在逃犯”大驾光临啊,可不知怎的,他本能地觉得惧怕。
惧怕,恐慌,恶心……就好像这个人曾做过什么本能地让他觉得憎恨与惧怕的东西似的。
一股酸水涌上了他的喉咙。
“……不至于吧?这就想吐了?”那个人有些讶异,“不过我不是来找你的……”
“易晚呢?你看到他在哪里了吗?”
……
安也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
他坐在池寄夏母亲旁边的看护凳上,由于池寄夏崩溃,池秋只能由他在这里守着了。
说起来他甚至没这样守过他的亲生母亲。
他们虹团真是个顶个的事多。
安也霖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吃了镇定剂后的池寄夏母亲已经陷入昏睡,整体看起来是好多了。
……折腾了一晚上,不知道他们的歌还来不来得及。安也霖陷入忧虑。
“……¥%@%%。”
他听见病床上传来声音。
安也霖循声望去时,正看见池秋眼皮下的眼球在转动,像是在做什么让人惊恐的梦境,抓着床单的手指青筋凸起。他脸色一变,立刻放下水打算按铃——他实在是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序。”
安也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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