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冶是模特,不用提,平时训练也不少。
比较倒霉的是项川,跑到快翻白眼,呼哧呼哧喘成拉风箱。
沈霁白皙的面颊上泛着点红,搁下篮子,望了眼那群又四散开来、悠闲地边走边啄的鸡,松了口气。
项川累成死狗,扶着树歇了歇,忍不住问:“你们谁惹到那些鸡的?乡下的鸡也太凶……”qQXδЙεω
“好了,”唐冶拍拍他的肩,给他顺了顺气,“不是挺有趣吗,就别追究啦。”
那群鸡的伤害力倒也没多强,就是哗啦啦一片,阵仗比较大。
刚才那一幕简直综艺效果满分。
项川抹了把汗:“我要恐鸡了,等会儿看到鸡可不敢鸡口夺蛋了。”
沈霁干咳了声,正要承认错误,傅在桐捂住他的嘴,冲他眨了眨左眼,竖起食指轻轻“嘘”了声。
一番逃亡下来,他的头发也有几分凌乱,一缕碎发挡了笑眼,偏生他天生气度从容,有丝说不上的贵气,不显狼狈,更多散漫。
他笑着低声问:“都是小鸡,它们怎么就那么不友好?”
沈霁动了动唇,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掌心,脸颊霎时通红,忙不迭拉开他的手,觉得不能怂:“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挺凶的。”
“凶到被鸡撵着跑?”
“……你不也跑了。”
傅在桐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脑袋:“还好意思说。”
唐冶瞄过来眼:“老傅,你们俩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傅在桐泰然自若:“梦想。”
项川脑袋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
“那请问,两位有什么梦想?”唐冶一眼就看出不同寻常,抱着手歪头一笑。
傅在桐侃侃而谈:“来这个节目前的梦想就不提了,目前我的梦想比较伟大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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