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句“我一直在为了一百块钱努力”,戳戳傅在桐的肩,“傅前辈,走了,大家要走远了。”
傅在桐顺势收起忙碌一早的辛苦费,长腿迈步大,几步跟上其他人,严肃提议:“小沈同志,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的称呼非常疏离。”
沈霁:“?”
傅在桐指指点点:“他们都叫我哥,只有你叫我前辈。”
……
这就是少女心吗,连个称呼都要纠结?
一早上下来,沈霁对傅在桐已经改观良多,加之刚才被帮了一把,相当有耐心地询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叫?”
傅在桐思考一瞬:“像早上那样叫就挺好。”
沈霁冷酷地闭上嘴。
经验教训,他就不该搭茬。
节目组员工没有带路,几个嘉宾提着篮子,自行回到镇上,站在街口闻着饭点飘来的饭香发呆。
大中午的,路上人不多,等了会儿,只瞅见个穿着汗衫、咬着烟斗的老大爷。
大伙儿的目光互相一游移,首先排除掉一脸“你好我是你爷爷”的傅在桐,其次排除掉染着头金毛、乍一看很社会的沈霁。
经过两轮筛选,成功投出最有亲和力的唐冶上阵,拦住那位老大爷,问了王奶奶家的地址。
老大爷局促地瞅了瞅镜头,吧嗒吧嗒的烟斗也不抽了,腰板下意识挺直,露出笑容:“#¥%。”
唐冶亲切温厚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您……说什么?”
老大爷边说边比划:“@¥#。”
唐冶:“…………”
唐冶微笑颔首,绝望回头:“听不懂啊。”
南方的方言多,翻个山头口音都会有点差异。
更别提这一行都是跨过大半个国土赶来的北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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