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才说得通。如果这个人是苏凡瑜找的的话,他怎么也该在那人手上划几道才不怕穿帮吧,啊呸,小时才不会骗他。
不对……
不管怎么样,小时都已经骗了他。
小时和他生命里的太多人一样,都骗了他。
可是。
不像对别人一般。对苏逢时,他好像没那么介意。
只要小时还爱他,好像,他骗他也没关系。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想。他只要他的小时回来。
他打开了衣橱,拿了三四套衣服出来,准备挑出最合适这种场合的一套,却忽然看到了架子上挂的另一身——
那是他错信了忻阁的胡说八道,第一次跑到公司质问苏凡瑜时穿的衣服。
不行。他努力遏制住了自己想要立刻开车去公司找他的冲动。他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把苏凡瑜、把自己变成笑柄了。
况且,他就算去了,苏凡瑜也未必会承认,不是吗?
在默念了“徐徐图之”一百遍之后,他终于重新倒回了床上,思绪万千。
苏凡瑜为什么要瞒着他?又打算瞒多久?
《火眼》又是怎么跑到他妈手里的?
还有,王檀,于萧,他们都是知情人,也帮着苏凡瑜瞒了他这么久。
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
重要的是,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他这一次,百分之百,找到他的小时了。
扫墓的日子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齐母主动派了个认路的司机负责接送。那司机也算是看着齐卫东长大的,一路上与齐卫东说的话,远比“苏逢时”和齐卫东说的要多。
虽不清楚二人关系,但司机深谙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的司机法则,简单了解了“苏逢时”的情况后,凭着多年的察言观色本领,以为他们是有些嫌隙的世交关系,也没多和“苏逢时”搭讪。
到了地方放人下车后,他便打开了车内音响,听着齐卫东的消磨时间。
“苏逢时”事先来踩过点。从路线到看到墓碑后的台词也都有人提前给他准备地一应俱全。
理应是万无一失的,齐母坐在家里,却总觉得心神不宁。
她喝着齐父从云南出差带回来的陈年普洱茶,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难得闲赋在家看报纸的丈夫,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忍不住道,“你安排的不会有差池吧?这几天小钊都不太找那个假货了,别到了这会儿让他看出不对来,功亏一篑。”
——他们在给齐卫东的手机里装了东西,能看到他的微信实时聊天。
齐父一皱眉,放下报纸,“我最开始让人去准备的就是那坟,之前他都没起疑,事到如今又怎么可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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