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霜敏感地读出了一丝敌意，仔细去看孙佳表情，却又什么都没有，只能当做自己多疑。
但不舒服的感觉是存在的。
鲁刃甲也不太高兴，皱着眉头：“就你问得多。”又：“你怎么也在这儿？面试？那我猜你肯定没有应聘上吧，毕竟寇霜在这儿呢。”
这是明显的怼了。
寇霜注意到孙佳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连忙打圆场道：“孙佳中选了，我落榜了。哎，得继续找实习了。”
鲁刃甲愣了一下，安慰道：“没事儿，下一家肯定，你画画这么棒。”
到这里，寇霜就有些无奈。
画画啊……正是在愁这个呢。原来的“寇霜”画画厉害，可自己连火柴人都摆不漂亮，完全没办法瞒住内行人。
如果她的直觉没错的话，这个岗位本来应该是自己的。但自己技不如人，于是被刷了……这算蝴蝶效应么？
还是，自己直觉出错了。这家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一家。
孙佳：“我这边有几个其他单位的ffr，本来打算杂志社不录用我的话，我就去画廊实习。他们那儿现在特别缺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试试？”
寇霜还没回答呢，鲁刃甲又开口了：“你那实习我还不知道，什么画廊啊，就是一卖画的，只需要背好解词就行，哪里需要专业技能啊。寇霜才不会去呢。”
寇霜本来不想去的，但鲁刃甲“哪里需要专业技能”，寇霜就有些动心了。
这事儿就好比玩游戏，抽不到想要的ssr，也只能一边乞讨碎片，一边先用sr凑活着。
没办法去杂志社，先干点行业相关，也成。
想到这里，寇霜对着孙佳笑了笑，：“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我去试试看。”
似乎没有想到寇霜会同意，孙佳也是一愣，随后笑了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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