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进去。
寇霜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她考虑过先找孙佳了解了解情况，也考虑过主动寻找那位墨镜大哥。
但现在宋暮雪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她觉得很好。
吃完之后，两人一块儿出了门。寇德钦特别奇怪，：“你们俩干什么去？”
寇霜头也不回：“去玩！”
两个女孩儿一块儿跑远了，寇德钦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两人打出租去永山路，在离画廊还有两百米的地方下了车。又在街头买了两杯奶茶等郑风林，奶茶快要喝完的时候，郑风林才姗姗来迟。
“做什么？”他被宋暮雪叫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原因。
寇霜隔着一段距离，将奶茶抛进垃圾桶，：“查案。”
哐啷——
空杯没有扔进去，撞到了垃圾桶的桶壁，被弹到地上，旋转了半圈才慢慢停下。
寇霜有些尴尬，宋暮雪走过去，将空杯子捡了起来，重新扔进去，：“寇霜实习的画廊有问题，我俩伪装成买画的，看情况进去看一看。”
寇霜在一旁听着，有些莫名其妙。
等一下，“潜进去”是这个意思？
不应该是大家悄悄摸摸的，如夜行一般吗？伪装成顾客是怎么回事？
宋暮雪又转头看向寇霜，问：“你卖出去的那幅画长什么样子？大约在后台哪里？我结账的时候找机会进去看一看。”
“你真的打算买幅画？这就是你的‘潜进去’？‘看情况’？”
“当然，”宋暮雪点了点头，又瞥了她一眼，：“别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犯法的事情。”
寇霜气结。
怪自己，自顾自地脑补了许多。像宋暮雪这样的三好少女，怎么会想要偷偷溜进去呢？她顶多是微服私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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