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霜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老春的眼睛，那是一双老江湖的眼睛，平时眯着看不出喜怒，加上嘴边挂着弥勒佛一般的弧度，倒是挺能迷惑人，让人无从地方。寇霜之前就是被这双眼睛给骗了，进而认为这个画廊里的都是好人。
但此时，老江湖撕开了伪装，撕开了真真假假蜜糖般的恶意，对寇霜：“那天在后台，你就发现了吧？你什么都没，伪装得还不错。要不是你跟lx阿甲是你男朋友，我甚至都不会想起去看监控。鲁刃甲那种玩意儿，怎么可能成为谁的男朋友呢？”
“鲁刃甲是我的男朋友……”孙佳呢喃着。
寇霜看向孙佳，发现孙佳用一种中毒一般的狂热碎碎念着：“阿甲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每个人都喜欢他。我理解寇霜，寇霜真可怜呢……”
这句“可怜”竟然真心实意，掺杂了一点儿惋惜，又佐以一点儿炫耀和优越，显得格外不一样。
寇霜觉得孙佳才可怜，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什么都不能，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不耐烦道：“跟她这么多做什么？她拥有无上的前程，跟我们不是一路人，照我看，直接杀了就好了。反正警察已经开始查我们了。”
老春看了lx一眼，叹了口气，：“为子，那次是意外，可你这要是动手了，可就真成故意的了。我们搞艺术的，哪怕赚黑心钱呢，也不能玷污了灵魂。”
&怒吼道：“当时杀人的是我！不是你！画不出画来的也是我！你有什么资格！”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推论女主喜欢我[穿书]最新章节16.精分,网址：lx从不知道哪里找出一个大型扳手，拿在手里掂了掂，：“我今天就要弄死她！国大毕业，前途无限的艺术生，嗯？！”
最后这句话带着某种玉石俱焚的恨意，叫寇霜感到了真正的害怕。她瑟缩了一下，心想：难道真的要死在这儿了么？
若是死在了书里，我会怎么样？会穿到另外一个时空，还是回到现实，体验猝死和窒息？
谁知道下一秒，孙佳半挡在寇霜面前，：“你不能杀她。”
语气平静，情绪被好好地管束着，却显得更加异常。
这是……又换人了？
这异样连lx都注意到了，噙着笑问孙佳：“刚还嫉妒得不行，要让我除掉情敌呢，现在又出来保……你拿什么资格保别人？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帮手罢了。”
孙佳：“而你只是个拥有三流画技的大学肄业生，我嫉妒，你也半斤八两。人家不就是天分高了点，手干净了些么……”
“住口！”老春突然开口呵斥两人：“你们俩还来劲了！都给我闭嘴！”
&眯起了眼睛，冲着孙佳点了两下，表达威胁和下不为例。
孙佳则是无所谓地坐到了寇霜的座位旁边，挨得很近。
孙佳侧头望着窗外，眼神有些淡漠困倦。寇霜对这样的孙佳来了些兴趣，开口道：“你很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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