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颜料太劣质了，那幅假画上边的颜料竟然脱落了……”宋暮雪慢慢着，听到这里，寇霜忍不住喷了：“什么鬼！好歹也是四十二万的项目呢，成本不能这么抠啊！”
宋暮雪又：“颜料脱落之后，警察发现画布上有个记号。”
——“有什么额外的癖好吗？听搞艺术的都这样。”
“是个‘s’，初步猜测，可能是寇霜的霜。他们觉得可能是你造的假。”宋暮雪。
寇霜猛地惊醒，：“s？黑色的s，上下两个半圈特别圆，后边还有一个黑点？”
她突然这么激动，把宋暮雪吓了一跳，宋暮雪：“怎么了？你知道是谁？”
宋暮雪没反问“真的是你”，而是下意识站在自己这边，这让寇霜感到体贴温暖。但来不及仔细品味着感受，她立刻告诉宋暮雪：“这是孙佳，s不是寇霜的霜，而是孙佳的孙啊！我马上去找她！”
宋暮雪语气也严肃起来了，：“孙佳？我还以为她只是特别嫉妒你罢了。你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孙佳在哪儿吗？”
“在警察局门口，我马上进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把孙佳叫来问话。”
寇霜着，挂了宋暮雪的电话，转身进了警察局。
“s不是我，是孙佳，跟我一个班。现在应该还在画室里画画，快找人把她带过来！”寇霜着急道。
短暂的愣神之后，郑风林立刻理解了寇霜在什么。“强子还在学校吗？让他把孙佳找来，就找着寇霜的那个教室。”
郑风林没有再跟寇霜多对话，而是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指挥若定，镇定果敢，已经有了几分日后那个大刑警的样子。
寇霜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看着警察们忙忙碌碌，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割裂感。
怎么呢……自己似乎只是在看电视剧，剧中人的慌乱和焦躁与自己无关，耳边吵吵嚷嚷，也只是背景音乐而已。
她只认识郑风林，但郑风林的存在对她来并不真实，飘得很。寇霜觉得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无关。
他们要抓孙佳也好，甚至误判自己也好，都可以。反正只是世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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