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
杰西卡·琼斯一脸惊异的看着凯文。
通过凯文的话，她已经在猜测凯文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旋涡杀手了，至少也知道对方的身份。
而凯文这样子，可不像是打算认怂的态度。
“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他的名字叫比利·罗素，还……”
“拼图！”
没等杰西卡·琼斯说完，凯文就冷声说出了这个外号。
杰西卡·琼斯一惊。
“你连拼图都知道，他才刚刚有了这个外号不久。”
可凯文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思了，只是眼神灼灼的盯着杰西卡·琼斯说道：
“杰西卡，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真的不考虑一下，来我的工作室当助手吗？”
杰西卡根本不搭理凯文。
这样的问题，凯文已经问了她无数次。
虽然每次得到的回答都一样，但他总是乐此不疲。
凯文有些遗憾。
他是真的很想让杰西卡·琼斯做他的助手。
杰西卡不光能打，而且情报能力一流，安全不需要他担心，工作更是完美。
可惜啊，招收助手的目标，任重而道远。
了解了老爹的去向，凯文的目的已经达到。
希望老爹能撑住。
而此时的比利·罗素，等的已经不耐烦了。
五天，足足五天时间，他以为漩涡杀手早就应该得到了消息。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和其他帮派拼了好几次，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和人手浪费在一个退休的老头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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