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役皱了皱眉,擦了一下眼睛,也许是眼花了,但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了他的心头,似乎眼前的人,不同于其他的囚犯,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推了一把陆离,幸好刚才他并不是踢得很重。
陆离一直被送往最里面,县衙的收押牢房其实不大,但这里的牢狱里,竟然有很多人。
一直到了最后一间,其他牢房里都有七八个人,这间却是空着的。
牢役却把陆离带到了这里,扒拉起腰边的大串钥匙,插入到铁锁里,锁开后,抽出锁链,冷冷看了一眼陆离。
说不上为什么,牢役总觉得眼前的犯人,有种令人畏惧的感觉。
“进去。”
陆离皱了皱眉,走了进去。
牢役锁上门后,又看了一眼陆离,上下打量了片刻,似乎努力从陆离身上找出点什么满意的点,难道他真得是那个人,但最终失望得摇了摇头。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不懂那富家的小姐……”
陆离听到牢役的话,转过头,看着牢役离去。
牢役走远了,陆离打量这间牢房,一张硬床板,撒了一些麦草,只有一扇很高很小口的窗洞,还围上铁栅栏。
一口小小的月光,斜斜投射在牢狱的地上。
陆离在床上坐了下来。
牢役走远后,两边惊醒的牢房里的收押犯人,都起身,朝着陆离牢房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些人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寒意。
陆离注意到这些,但有牢狱的铁栅栏拦着,他又单独在一间,便转过身,躺了下来,看着那道斜斜落下来的月光。
陆离没有换囚服。
这说明他只是临时收押。
冷先生说的牢狱之灾,究竟是进来就出去,还是要送到大牢里去,把牢底坐穿。
既然只是灾,那就不可能是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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