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镜重圆的碎片,让少司想起了什么往事。
那时的陆离不懂,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即便是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要懂。
雨声也仿佛沉默。
在沉默中远去。
少司与黑鱼马淡成一道水墨画,在水墨中隐去。
陆离本想追上去问问,陆大路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再严重病情,想不想的起来他的儿子,要不要见陆离。
但陆离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张口问。
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已经填满了陆离。
那种沉默带来的难受的感觉,仿佛哽在了陆离的胸口里。
像一块大石头。
堵在心头。
仿佛有一种难过,卡在了喉咙里,食道里,胸膛上,那难过不融化,不掉下去,吐不出来,就在那个位置,说不出的难受。
陆离蹲下来,压住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什么时候,一些白色的蒲公英般轻盈却又拳头大小的生物漂浮在陆离的身边。
雨在不停地下着。
在不停地下着。
下着。
而那个白袍,就这样安静地出现在陆离的身边。
“贾皓绮,假好奇啊,你怎么知道我叫贾皓绮。”
初遇的画面仿佛又再度浮起。
白袍的兜帽,看着陆离。
陆离按压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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