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馒头三下两下吃完，再拿一个。
四个馒头，两盘菜，不消一会就被苏飞吃了个干净，他摸了摸肚子：“舒坦。”
常笑笑脸上的笑更加多了，可笑容却不知为何突然地停住了。
常笑笑低着头，将碗盘收拾进篮子里。
虽是黑夜，但苏飞看得清楚。
他发现了常笑笑有心事的样子，便问道：“笑笑姐，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呀。”
常笑笑拿起篮子，刚起身，却被苏飞给拉着蹲了下来。
苏飞凑近：“明显有事，有什么事给我说。”
太近了，以至于苏飞的呼吸扑到了常笑笑的脸上，甚至于可以闻到从苏飞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这气味很特殊，一点儿不难闻，相反竟是让常笑笑觉得很舒服，她不由得多吸了几口气。
然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忙着低下头，脸蛋儿红扑扑一片。
“到底怎么回事？”苏飞再问。
“哦，今天你家来了两个人，好像和你爸妈发生了争吵。”
常笑笑补充一句：“城里人。”
“城里人……”苏飞略想了想，也没当回事，回家问爸妈就知道了，他道，“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的心事。”
“我、我……”
常笑笑眼里噙着泪了，可怜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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