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的。”
如今的林雪可脸上挂着憔悴，一双眼睛似乎也不明亮了，好像经历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林，林老板。”
常笑笑确实认出来了。
“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林雪可问道。
“可以啊，林老板。”
常笑笑说道：“前面有家咖啡厅，要不咱们去那边说？不过，我得先给小飞打个电话。”
“不了，这里就可以了。”
林雪可有些惊讶。
在安平村，她瞧见过常笑笑，当时惊艳了一下，一个小山村居然藏着那样标志的人儿。
那远远地一瞥，林雪可所看到的除了美之外，全是朴素。
那样的一个人，而今言谈似是已经有一半融入了这座城市似的。
林雪可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常笑笑。
“林老板有什么事吗？”
常笑笑虽说是比以前要适应，但被人这样打量，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我和苏飞……”
林雪可顿了顿，她嘴唇抿着。
看着林雪可的样子，常笑笑心底多少能明白一些，因为，自己很多时候也是如此。
她静静的等着。
半晌，林雪可才道：“我犯了一个错。”
常笑笑眼睛睁大，不理解。
在她看来，林雪可应该是和郑雨桐差不多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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