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开口道。
刘忠善想问，但苏飞这么说了，他点点头，朝着屋子走去。
“苏教员，你……”
凌岚刚一开口，苏飞就道：“你们也去休息吧。”
说罢，苏飞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里有个凉亭，苏飞坐在其中。
凌岚和白雀朝着那边瞅了瞅。
“回屋吧。”
白雀和凌岚一个屋子，白雀先去洗漱了，凌岚一个人坐在床边，心绪久久无法平复。
好不容易等白雀出来了，她道：“那些死气……”
“苏教员，有自己的分寸。”
白雀笑着道：“我相信苏教员不会有事。”
凌岚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洗洗去吧，明天出发。”白雀道。
好一会儿过去，凌岚才起身，她走到卫生间门边，回头说了一句：“有时候真羡慕你。”
“啊？羡慕我什么？”白雀看去。
凌岚笑了一笑，推门进了卫生间。
哗啦啦……
她站在淋浴下面，热水冲在头上，一路滑到脚底。
她一动不动。
面前的长镜扑上了一层雾气，看不清晰了，只可以看到身形的模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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