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嘴边的水渍，笑道：“可师傅和您这样的人不是人人都能成的，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实力。”
苏飞面露微笑。
陈启生继续道：“既然坚持下去能够看到星辰大海，那我就不会去走那条羊肠小道。”
“苏盟主，多谢。”
说着，他站起身，给苏飞鞠了一躬。
苏飞没有制止。
陈启生直起腰，再坐下，看着苏飞，道：“感谢您今天的话。”
“痛，太痛了。”
他摸了摸头，又两臂抱了抱。
“每晚上承受痛苦，我生出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止一次的出现。”
“您说的没错，没有容易的，得到和付出成正比。”
“走，将你的选择告诉你师傅。”苏飞道。
“嗯。”
陈启生跟着苏飞起身。
吱呀。
屋门大门。
张士涧三人全都起身。
“启生……”
张士涧一脸的难受。
陈启生没说话，但他已经看出来结果了。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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