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被中年人给瞪了回去。
“没什么不能说的啊。”
柳思微道：“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赶紧把握住机会，化神了，到时候我看那些人会是什么嘴脸！”
“出去。”中年人道。
“啊？”柳思微愣了愣。
“我让你出去！”中年人不悦的道。
“哦哦，我明白的。”
柳思微不气反喜：“你是要好好研究他对不对？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这几年，我手法练的很纯熟，可以帮上忙的。”
“出去。”中年人手一指。
“行行行，那你快点研究啊。”
柳思微退了出去，还将门给关上。
“坐。”
中年人手指一个蒲团。
苏飞落座。
“我叫凌无涯，主要做着孩童开元的教导事物，你一路上应该见到不少年轻人，他们都算是我的学生。”
自称凌无涯的中年人又道：“柳思微同样也是。”
“柳思微将你带过来，说你是从白玉盘上出现，我本不应该怀疑什么，因为只有天门传送，才会出现在白玉盘，但是……”
凌无涯目光一凛：“你刚刚也听到了，上百年时间，那场上的白玉盘都没亮过，所以，我不需要你给一个合理的说法，否则……”
“否则，将你当成异族探子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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