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己的右眼。
这只眼，不正常。
曾经，右眼瞳孔里衍生出来了阴阳眼。
在天河中心岛上，阴阳眼跟自己的右眼融合。
虽然目前不用担心阴阳间的开辟，但阴阳眼的特性还在。
或许就是阴阳眼的缘故。
苏飞是这么想的。
精玉。
“她们”说用精玉替换了梳妆镜，梳妆镜残留了“她们”太多的气息。
携带梳妆镜，“她们”可以在苏飞生死关头保他性命。
这，足以是进入闻香小楼内部空间最大的机缘了。
当然，女死灵这么做的前提是保证苏飞能够顺利成长下去，然后给“她们”自由。
保命的梳妆镜……
只这么简单吗？
苏飞抬头看着因死气而沉郁的天空。
这也不能算天空，闻香小楼所展现的天罢了，一个内天地。
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其实从一开始，被传送到了文丘已经有问题了。
苏飞在脑海里回想着来天阙后的所有事，仿佛总是被一双眼盯着，也像是被一只手给操控着。
可是，问题在哪里？
谁制造的问题？
不得而知。
他手里出现了一片指甲，女死灵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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