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左，死灵往左。
他往右，死灵往右。
……
嗯？
苏飞眉头皱了皱，死灵可以判定生气来源？
不对啊，死灵的本质特殊原因，对生气自然是最敏锐的，可这些东西学他动作干吗？
接着，苏飞看到更奇怪的一幕。
因为他皱眉，死灵没跟着学，却是露出恐惧。
恐惧？
苏飞伸手，抓住了一只死灵。
他能清晰地感觉出这只死灵的恐惧，正是来自他。
怕我？
苏飞正观察的时候，被抓着的死灵居然给他传递出激动的情绪。
因为跟他接触，这只死灵激动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苏飞回头，他哑然。
前面，数不清的死灵聚集而来。
没有凶意，感受不到危险。
新来的死灵所表现的跟先前一般无二。
他显然成为了这些死灵的头头。
这个发现，让苏飞无奈又好笑。
自己成为了死灵的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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