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微一肚子想问的，看到凌无涯皱眉，她才撇撇嘴跟着秦昊天离去。
闻香小楼之外，只剩下了五个人。
分别是万禅、诸葛商、诸葛苗条、凌无涯和苏飞。
“无涯兄，来这里坐？”
万禅招呼着。
凌无涯还真的起身了，这让万禅目露惊色。
万禅急忙站起身迎接。
然后，就尴尬了。
因为，凌无涯坐在了旁边一桌。
万禅伸出的手，半晌都缩不回去。
诸葛商和诸葛苗条两人瞪大眼睛，盯着苏飞，好像是没看到万禅的举动。
“呵呵。”
万禅干笑两声，落座。
诸葛商瞬间将目光移回来，他对凌无涯道：“凌师，城主如此安排，也是有苦心的。”
“什么样的苦心？”
凌无涯淡淡的道。
“田家如果一并给灭了，文丘真的损失太大了啊。”诸葛商道。
“哦。”
凌无涯歪头看向万禅：“田家灭了，是文丘的损失，那慕容家就不是文丘的损失了？”
一听这个，诸葛商顿时头大如牛。
“慕容家之事……当时太过复杂了。”
诸葛商道：“城主大人有失误，这一点城主大人自己也有承认过，凌师，事情早已经过去，就让他过去吧。”
“死人是没价值的。”凌无涯笑得苦涩，“都是这么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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