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院长真想一巴掌抽过去。
就没见过这样的。
“老院长，您别说了。”
苏飞道：“凌师说的是，我的方向在灵根上，这一点进步，确实不算什么。”
“你们师徒两个……”
老院长呆不下去了，他两手堵着耳朵，一步跨到了河对岸，很快消失不见。
“眼界高了，不一定能有成就，眼高手低，反而阻碍了修行。”
凌无涯说道：“可是，没有眼界，那上线注定高不到哪里去。”
“就如某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哼！
老院长的哼声。
凌无涯没理会，他继续对苏飞道：“你有资本，所以，将眼界放高一些。”
苏飞点头。
“凶神血淬体，实质上，为师不是看你肉身强度增加了多少，而是凶神血比价杂，对元灵有一定影响，其实看的是一个信念。”
听着凌师的话，苏飞道：“那我信念达标了吗？”
“还算过的去吧。”
凌无涯背着手，道：“跟为师的预期相比，差了那么一点，不过，还好了。”
“呵。”老院长冷笑。
凌无涯之前可是说了，苏飞能在午时结束前熬过去，那信念足够的强。
然而，苏飞在巳时之初便熬过去了。
跟凌无涯的预期确实不一样，但，绝对不是差了，而是好了太多。
这凌无涯，没脸没皮，真好意思说。
“你藏着个身子，哼来哼去，有意思？”凌无涯回头怒道。
“你就有意思了？”老院长从一棵树后走出来，也不靠近，就远远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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