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州也下场了。”
万禅很快镇定，他戏谑地看着凌无涯：“你月州那位相好的彻底失去了话语权。”
凌无涯眼神不善。
万禅又道：“这是一场试探，对天圣学院的试探。”
“六十年前那一天，你能安然退到文丘，天圣学院暗中起了不少作用，而这六十年中，天圣学院没有任何声响，可有些人还是担心。”
“少阳殿衰败，他们对天圣学院的忌惮未曾减弱，因为圣楼里的那位整天地观天下。”
“苏飞是你的弟子，在这种情况下被穆成佑挑战，胜负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圣楼那位会不会保苏飞。”
“如果保了，月落山那些人以及背后的人就要思量思量，或者重新计划。”
“如果苏飞在了天地台上，或者废掉，他们就没必要去考虑天圣学院的态度。”
“成为你的弟子，苏飞还真是多灾多难。”
“要出手吗？”
万禅玩味地道：“你出手，我帮你用星辰掩护，如何？”
“没有必要。”凌无涯道。
“你说没必要？”
万禅盯着凌无涯：“不管苏飞的死活？”
“这个坎他迈得过去。”
凌无涯相当有信心：“哪里需要圣楼中的那位去保，那位也不屑，因为经历不起磨难的，入不了他的法眼，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所以，有人还是看不透那位院长的心思。”
“而且我身上天圣学院的烙印是实实在在的，哪怕我自己想要与天圣学院隔绝，也无法做到。”
万禅听得目光深沉，转而他问道：“瞎子是不是又来了？”
“有人来文丘，还能躲开你的眼？”
凌无涯道：“你要是一直这样，就显得无趣了。”
“懂了。”万禅淡淡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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