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听到苏飞肯定的回答，两名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女黑衣人说道：“去破烂街做什么？”
苏飞眉毛微挑。
“我们是守夜者。”
女黑衣人道：“昨晚在破烂街附近发生了命案，牵扯了一些东西，需做个调查，没有别的意思。”
“周铭的刀从破烂街淘到的，我也想碰碰运气，仅此而已。”
苏飞没按照黄方仁说的做。
他来自家乡，他是凌无涯的弟子。
他的身份敏感，绝不想让一个热心肠的老师牵扯进来。
哪怕这件事在苏飞看来不算什么，可万一呢。
“那你淘到了吗？”男黑衣人好奇地问道。
苏飞没答。
“昨天破烂街出了一把神剑，你知道吗？”男黑衣人再问。
“有听闻。”苏飞道。
“杀人者使的是剑，听说你在天地台上打败穆成佑是爆发的剑气？”
男黑衣人负责问。
女黑衣人一直盯着苏飞看，她不放过每一个细微表情，听清苏飞的每一次心跳声，以及感受苏飞气血的运转。
“你们是守夜者，这个问题随便打听也知道了。”苏飞道。
“那就是说，你否认了。”男黑衣人道。
苏飞靠着椅背，道：“我否认可有用？况且，我为什么要去否认？属于我的能力，使出来了，藏不住了，我也从未想过藏。”
“最后一个问题。”
男黑衣人身子前倾：“假如你面对七名凝丹境，你有信心全杀了吗？”
“这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答。”男黑衣人补充道。
“天圣学院里的凝丹境，我可不一定做得到。”苏飞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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