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持续下去……十天？
多一刻都会出了人命。
真的不行了吗？
六十年前的凌无涯，就是一座高山，同境界都得需要去仰望。
凌无涯的弟子也是不行。
耳边有哭声。
是关婉月在哭。
夏思南没哭，眼中的恨意顶天。
老王看了看两个人，他叹了口气：“也罢。”
“王长老？”
何良明一惊。
“他师傅是凌无涯，老夫欠过啊，这一次就还了吧。”
老王揉搓了一下脸：“还完了，我也就轻松了，从此跟凌无涯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死活，他弟子的死活，我便坦然面对。”
“院长。”
老王起身，两手对着墙面，抱拳，说道：“对不住了，我得将他捞出来，事后，我自己出人域，杀异族赎罪！”
说着，老王一手抓开了空间。
“王长老！”
突然，何良明发出惊叫。
老王眉头皱了皱。
“快看！”
何良明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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