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中出人才，为人域寻希望。”
院长道。
“希望呢？”
老王喝道：“希望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哪里还有什么希望？”
“异族蠢蠢欲动，亡我人域之心不死，人域内部乱得跟一锅粥似的，说什么天圣学院是人域的一个缩影，整得你很骄傲是吧？”
“听不出来这是讽刺？”
老王手指窗外，道：“苏飞凝丹的消息很快会传开，另外四大学院能笑话死天圣学院。”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来这里，就是通知你一声……”
老王盯着院长，道：“凌无涯撑不住的那一天，我会去文丘。”
闻言，院长眉头皱起。
“我欠了他的。”
老王道：“没有他，我早死了。”
“本以为，他的弟子来了，我可以去照顾，从而还情。”
“可现在，苏飞凝丹了，我没有办法通过温和的方式去还了。”
“命是凌无涯救的，我将命还给他。”
说完，老王转身就走。
院长的目光许久没有落在书本上。
忽然间，他的身子变得模糊，继而元神从肉身中出现。
元神飘荡出去，看了看少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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