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与黑暗相争。”
“或许，他显得激进，可也是一种办法。”
“他离开你，从东海走出，是因为想要活出一个自己，而现在，他依然是要活出自己，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去奋斗，这也是一种初心不变。”
“你无需困扰什么。”
“苏飞……”月夕喊了一声。
苏飞笑着。
月夕展开了双臂，抱住了苏飞。
她将头埋在苏飞的脖子里，闭上了眼睛。
似乎这样子，她很有安全感，也无需去思考太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这位曾经的东海城主对苏飞有了依赖。
两人相拥许久分开。
苏飞走到了如结了茧一样的常笑笑跟前。
他坐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着。
月夕坐在苏飞旁边，说道：“破茧了，她就升华了。”
“嗯。”
苏飞点点头，道：“会很强大，这真是……”
“怎么？”月夕问道。
“天地意志。”
上一次，苏飞看不出是什么。
这次，他一眼明了。
常笑笑身上的茧壳是天地意志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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