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眼睛？为何又没有嘴巴？”
苏飞连问。
下一刻，那张脸出现了眼，长出了嘴，鼻子耳朵也相继出现。
这张脸分不清男女，也看不出老少。
“天……”
苏飞道：“这么称呼，是否恰当？”
“你也是天。”
那张脸开口，说道：“你无需多客气，因为你是我，我也是你。”
“我们都是这片天。”
“我也是天？”苏飞问道。
“对，你也是天。”
天说道：“如果你单独离去，你甚至可以在一个死亡星球上演化生命，你就是天。”
“那么你什么时候收取？”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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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道：“老乌龟……老乌龟略显急躁了，我想那不是它本意。”
“老乌龟窃取天意，它自以为天意不知，其实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其实是你故意让他窃取的。”
“它被我吸收了，也是你暗中所为吧？”
“你想多了。”天说。
“并未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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