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白对着凉瑶楚说:“这辆马车宽大舒适,凉大夫可一并乘坐。”
凉瑶楚神色缓和了些,冷哼了一声:“不敢当。”
瞧着凉瑶楚可以坐大马车,郗安站在林倾白身边,眯了眯眼,抬手拽了拽他师父的手。
林倾白低下头望他。
郗安的身高刚到林倾白的大腿,他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林倾白:“师父,我呢?”
林倾白摸了摸郗安的头,说:“好,你也随我一同坐这辆马车。”
马车里的配置很齐全,软塌脚垫,云绸棉枕椅,就连脚下踩的都是貂绒地毯,软绵绵的似踩在棉花上。
郗安一上车就率先跑到了林倾白的坐塌上,开始拍拍打打。
他先把师父垫腰的垫子放好,又将师父的脚踏调一调,最后再将帘帐全部放下来。
林倾白便也不急着坐下去,背手站在入口处,看着自己小徒弟来来回回的为他忙活,
凉瑶楚从林倾白身后挤了进来,冷不丁来了一句:“还挺贴心。”
说完就她大摇大摆的坐在左侧的位置上,掀开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初春,外面依旧泛着寒意。
林倾白畏寒,郗安替师父塞好了软毯,又端来了金丝暖炉放在了林倾白的掌心。
手脚都暖烘烘的,林倾白被伺候的舒服了,偎在软塌上阖着眼休息。
而郗安就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守着他的师父。
林倾白身子骨脆生的很,很少出远门,更受不了马车的颠簸。
曾经有一次他和郗安一起出门,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晕的昏天黑地,又吐又咳,那次可把孩子给吓着了。
自此林倾白一要坐马车,那孩子比林倾白还要紧张。
上午走的路是出城的路,道路平坦,马车平稳,可是走了一段时间林倾白还是不舒服了。
腰部冷胀酸疼,胃也跟着马车的颠簸晃晃悠悠的,引得他阵阵头晕恶心,张口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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