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董修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去!”
林义这时开口道。
“呃……是!”
董修一脸懵逼的跑了出去。
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两人竟然要喝酒,而且还是在衙门里。
算了……管它娘求呢,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得了。
……
“你觉得县令大人怎么样。”
县尉突然问道。
“之前我只是一个捕快,与县令并无过多交集,不过听说其除了有些贪财外,为官还算尚可。”
林义想了想回道。
“我与县令大人说起了已经相识数十年之久了,我们同是荫安县人,从小便是同窗,一同伏案苦读,一同进京赶考,最后一同在这里落了脚。”
“他从文为县令,我从武为县尉,我们曾经发下豪言要让荫安县再无饿死之骨,再无不平之事。”
“只是官场如棋,最易人心,不知从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有了间隙。”
“他走时曾找过我,向我隐晦的透露过一些消息,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在意。”
林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中途董修回来,足足两斤的穿肠烧。
咕咚!
一碗下肚,毫不在意的用袖袍摸了摸嘴角的残留的酒水。
“穿肠烧,这是当年我和县令大人最爱喝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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