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督皱了皱眉头。
因为他是来陪练的因此这练的招式也不同,虽说都是任家的招式,但从小他的招式都是从他爷爷那里学来的,因此任督学任慨的招式也是第一次。
宁糖看了一遍便会了。
因此任慨早早的便离开练武场只留下宁糖和任督两人。
任督看着自己手里的剑生平第一次感到郁闷。
他明明是来陪练的,结果陪练的他反而拉后腿了。
“哎,你愣着干什么呢!快练啊!”宁糖得瑟的说道。
每每在书房都是他一直督促着她,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难得有一方面可以秒杀他。
任督抿着嘴看了一眼那树下翘着二郎腿的人儿。
宁糖也回看了回去。
接着宁糖便看见任督拿着把剑缓缓向她走近。
微风轻轻吹拂起他那未曾束起的几缕长发。
锦绣红袍上绣着活灵活现的几株海棠花,衣袍在少年的步伐当中不断的翻滚着。
红袍映衬下少年的皮肤越加白皙了。
少年似乎是慢不经心的用他那无比修长纤细的手看似随意又无力的抓着那把剑。
但是宁糖还是感受到了阵阵威胁。
“任督,你…你想干嘛?!”随着任督离宁糖越来越近,宁糖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没办法,宁糖觉得面前这人长得太好看了,她好像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啊,醒醒!!!
宁糖在内心呼喊道!
她不能中了他的美男计!
看着任督伸过来的手,宁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宁糖只感受到自己的头顶好似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有一只虫子在你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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