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颜从秋千上跳下来,“我刚看到他跟一群人走了,刚走。”
傅迟南嗤笑一声:“你倒挺关注。”
“那不然呢,我放着校草不看难不成还看你啊,半天投不进一个球,”她一脸花痴,“这弟弟又高又帅,打球又厉害,我就吃他臭拽那套,够劲儿。”
初屿听他们讨论江妥,有些郁闷。
他那种性格也有人吃。
这什么世道。
不过他俩小时候也不认识江妥。
小学三年级阿婆因病去世之前,这少爷每年暑假都会来阿婆家。
那时薛颜家都没有搬来小巷,巷子里没有和她同龄的女孩儿,傅迟南嫌她小去游戏厅也总不爱带她。
外婆年轻时视麻将如命,不到饭点不会回家。常常会把她放在阿婆的院子里玩,阿婆很温婉,会教她认花,做干花书签,给她讲故事。
在她的心里,邻居阿婆是她的老师,儿时的玩伴,是不可替代的亲人。
也因此,她始终无法对那个理所当然践踏阿婆心意,趾高气扬指使阿婆的人有什么好感。
但真要说起来那些让她心存芥蒂的事好像也并不值一提,毕竟是小孩子不懂事,而且用小时候某些行为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也并不全面。
她并不是个爱在背后说坏话的人。
于是沉默地踢着路上的石子,没有说话。
薛颜丝毫没有察觉,晃着她的胳膊,“哎哎哎,你说我干脆留一级怎么样!反正我高二学的一塌糊涂,这样我就能和你还有校草弟弟一个班,和这么个学霸帅哥一个班我一定会有动力努力学习的!抱抱,你觉得怎么样,我回去就和我妈说!”
初屿:“额……额……”
傅迟南转着球,打断她:“你别额了,不是薛颜,咱先不说一班是理科,就、你留级就能进一班了?”
薛颜:“……………………”
次日清晨。
傅国沪带着初屿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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