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热烈的笑意。
看来是记得的。
初屿抿了抿唇，唇边漾开一个小梨涡。
王德敲了敲桌子，“不闲聊了，抓紧时间上课，同学们这次月考成绩已经出来了，等会班长记得把成绩单贴出来，上课上课。”
前排的两个男生转了回去。
初屿翻出数学书，却发现老师手里拿的是一张试卷。
王德讲了两句，突然反应过来，“啊，初屿没卷子是吧，这也没有多的啊，那个江妥，你这次又满分啊，那把你的卷子给新同学，你和你同桌合着看吧。”
初屿一愣，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前排，在她的认知里，成绩好的一般都坐在前排。
但前排并没有人站起来，或者向下传递卷子。
反倒是她斜前桌那个明显还没睡醒的男生低头在抽屉里翻了两下，随后拽了张皱巴巴卷子侧身扔在她桌子上。
“谢、谢谢。”
初屿一脸呆滞的接过卷子，她伸手机械地把卷面一点点抚平。
考试交的是答题卡，试卷都是自己保管，他的卷子除了皱痕，基本没留下什么笔迹，干干净净的，只有后面几道大题简单的划了两下，作了两条辅助线。
初屿看向装订线外的填写框。
那里只填了姓名，字迹潦草，龙飞凤舞的，但并不难看出写是江妥两个字。
所以她假期里看到他的背影会觉得像。
原来就是一个人。
救命恩人和讨厌鬼，是同一个人。
她心情有点复杂。
不，是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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