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他逃课睡觉,当时的纪律委员压根没胆管他,但学校老师会查啊,怪罪下来,纪律委员又难做。
所以下一次竞选班委的时候,这少爷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顺手竞选了个纪律委员。
初屿不敢置信的歪了下头。
她终于知道这班上的氛围为什么这么好的,有个这样的纪律委员,那能不好吗?
初屿不得不评价道,还是收敛了。
江妥闻言侧首,瞥了初屿一眼,看到她在那擦糖纸,粉白色的透明流光糖纸,被她压平,又细细的擦干净,再小心翼翼的夹进书里。
他微抬的眼睫轻颤,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轻轻的击碎了。
初屿一边把糖纸收好,一边弯着眼睛对看过来的江妥笑,“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随便迟到了!”
江妥扯着唇角,似笑非笑的,嗓音散漫,嘴上说着:“我跟你很熟吗?”
心里却在说,是,以后你早上找裙子不用急了。
初屿早自习还是用来赶落下来的进度,她留了一本数学的笔记,捧着那一沓笔记本先去前排找班长。
班长坐在二排,正好在袁诗琪后面,此时正坐在座位上背英语满分作文,听到初屿的声音,转头过来。
初屿把其余的笔记先还给他,表示先看完数学再来找他要别的,免得耽误他平时记笔记和错题。
班长愣了一下,点头,后来初屿要走,他又问初屿要不要喝酸奶,他红着脸说这话的时候,身边的同学开始起哄。
初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班长可能是对她有些好感,她不好意思的在起哄声说了声谢谢不用了。
等她回到自己桌子上,心里就有些后悔当时接了班长的笔记。
初屿在感情里是个挺迟钝的人,从小到大,在对方明确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之前,她都很难主动察觉到。
她从有记忆起就和傅迟南一起长大,后来薛颜搬来小巷,三人的关系很好,等同家人,因此初屿一直认为男生和女生之间存在单纯的友谊是很平常的事情。
直到进入青春期,她才慢慢明白,有些她认为是表达是朋友间善意友好的事情,其实背后是青涩懵懂的喜欢。
但也仅限于明白,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去分辨。
不过现在这种情形她还是能明白的。
她拿着班长的笔记,觉得有些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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