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足够你治伤的。”
沈隽意蹙眉,郁齐光也为姜青檀打抱不平,“你们无缘打人,连道歉都没有,难道以为赔偿个钱就能揭过吗?这是看不起谁啊,我们不稀罕……”
说着,他伸手要扯姜青檀手里的荷包,扯了一下,没扯动。
他不解地扭头,以眼神询问。
就见姜青檀盯着荷包,眼眸闪亮如狼,“稀,稀哈的(稀罕的)……”
“姜青檀,你怎么那么没出息!”郁齐光恨铁不成钢,探头觑了眼。
然后,他也沉默了。
荷包里赫然有八颗金光闪闪的金花生。
作为穷困的读书人,郁齐光那句“富贵不能淫”竟是无法说出口了。
无他,太多尔。
凌昭昭闻言刚要发怒,觑见沈隽意,她忍了忍,瘪嘴:“对不起行了吧?”
这若是换成黎衡等人在此,恐怕都会大跌眼镜。
实在是凌昭昭从来蛮横,在她眼里,除非别人家世背景比她强,以外从来只有她欺负旁人的份儿。
道歉?嫌命长了。
姜青檀咧着嘴呵呵笑,“好,好……”
郁齐光:“……”
沈隽意闭了闭眼,重复问道,“凌姑娘,你是代替令兄来寻我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姓凌?你打听过我吗?”凌昭昭好奇道。
郁齐光:“你刚才自己说的啊!现在能因为阿隽拜师的事生气的,除了平阳世子,也不做他想了。”
沈隽意:“……若是背离老师的事,恕我只能拒绝了。”
刚才凌昭昭的那些话,他们也是听在耳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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