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抹了把冷汗,“你还说呢!前头我不是跟你讲过那位阴晴不定的将军吗?据说他开始往下头镇上抓大夫了,我这是一日都开不下去了,现在就关店,不然我怕年都过不去了。”
姜映梨:“……何日再开店?”
“这就不知道了。好歹等这风声过去再说,命更重要!”胡掌柜回道。“对了,你寻我何事?”
姜映梨指了指车上,拉着他到一旁,说明要借地,重新给沈隽意做个手术的事。
胡掌柜自然无有不应的。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胡掌柜这次打起下手来很是娴熟,就是最后打石膏时,产生了疑惑。
等到处理完手术后,姜映梨让他给沈隽意清洁完皮肤刮掉腿毛,她则是用温水开始浸泡石膏条了。
然后再根据肢体长度做准备,把泡水的石膏捞出来铺在石膏棉上,然后放在肢体的后侧,利落地用绷带进行螺旋式缠绕,再修剪石膏,等待风干。
胡掌柜摸着成型的雪白石膏,很是震惊,“这石膏是个好物啊。既软且硬,成型后又能固定伤势,的确是比木板子要强多了。”
“姜姑娘,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问出口后,他又连忙捂住嘴,自说自话道,“是了是了,我了解的。是你的师门秘密,我不过问的。”
姜映梨看他一眼,没有吭声。
“这次多谢了。我先回去了!”
“应该的,应该的。”胡掌柜笑眯眯道,“我也算是见识了一番的。”
虽然他总是被鲜血淋漓吓得胃里不适,但能见识到这般出神入化的手术手法,对于胡掌柜而言,也是一个很大的收获。
而每回见到姜映梨的手法,都让他庆幸,当初能够留住她,真真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沈隽意的麻醉还没醒,姜映梨也没多等,趁着天色还早,一行人坐着马车匆匆赶回了村。
李玉珠没想到姜映梨出个门,竟然把儿子带回来了,见到重伤未醒的沈隽意,她不禁泪水涟涟。
“我就知道,我这心里发慌,定然是他要出事……当初他爹出事时,我也是如的……阿隽啊,你说你怎生就这般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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