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是又气又急,“你这病哪里有什么法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这病,我真是无能为力。你快些走!”
姜映梨倍感奇怪,她还不曾见过胡掌柜这般疾言厉色。
“怎么回事?”
胡掌柜拦住她,严肃道,“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别插手!”
说着,他对小药童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人。
“夫人还是快点走为好,再纠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届时报官,就不好看了。”
闻言,那青年妇人浑身一颤,仿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萎靡于地。
片刻后,她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眼泪如溪水潺潺而流,面上却如枯木,恍若木偶,毫无生机。
她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朝地上栽去。
她倒的方向正好挨着姜映梨,故而姜映梨条件反射想去捞一把。
不曾想,胡掌柜一把推开她,将人给牢牢搂在怀中。
姜映梨踉跄两步站定:“……”
胡掌柜接了个烫手山芋,只能硬着头皮将人放到一侧铺的木板床上。
随后,他眉头紧缩,“去,多拿些艾草来。”
药童应了声,挠着头出去了。
姜映梨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反应过来,“她得的莫非是花柳病?”
“你怎么知道……”胡掌柜一惊,刚应声又闭了嘴。
姜映梨翻了个白眼,“你这副模样,再不济也该猜到了。具体说说!”
胡掌柜头疼叹息:“她口音不是咱们本地的,应该是从外地赶来寻医问药的。”
“我初初只觉得她神韵有些奇怪,但等把上脉才知道糟糕,虽然没未曾蔓延到身上脸上,但那脉象是花柳病无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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