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两人一脸恍然大悟,李玉珠喃喃道:“还有这种说法,我还是头回知晓……阿梨,你真厉害!”
沈桑榆也连连点头附和。
姜映梨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对李玉珠道,“您是肝阳上亢,我那刚好有耳敷贴,晚些我给你敷上,再抓几贴天麻钩藤饮平肝潜阳、清热活血,近来您多休息。”
嘱咐完李玉珠,她从屋里出来,就见宁老太太正拿着果脯边吃边拿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掸地,她刚才都是避开官差的,这会觑见姜映梨,她扬眉道:“谢家的事了了?”
姜映梨挽起衣袖,从她手里接过扫帚,“不然呐?沈家承了恩情,总不能真要了人性命,届时咄咄逼人,只会鱼死网破。”
宁老太太一愣,古怪地觑着她。
姜映梨抬头望来,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宁老太太别过视线。
她问的其实是谢知彰。
顿了顿,她接话道,“你这般做也是。这世上最比情债还难偿的就是恩情债了,但这桩事到底无法抵消所有的恩情,真要论起来,今日也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
“要
想毫无后顾之忧,恐怕还得想想法子。”
毕竟今日就已然有村人倒戈说些闲话。
村里可并非人人都盼着沈隽意好,这其中以姜家和莫家为最。
姜映梨:“放心吧,届时欠债的只会是谢家。”
宁老太太惊诧,“哦?你有什么章程?”
姜映梨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以后你就知晓了。”
边说,她边将灰尘果皮扫到了院子角落,随后去寻工具装。
宁老太太见此,吐了口果核,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接下来姜映梨抽空又去了趟槐花镇寻胡掌柜,药堂里的小药童还是熟悉的面孔,见到她就亲亲热热的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