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遵循医嘱,以上好的汤药养护。”
“没成想去岁年末,他出行受了伤,回来后这身体就愈发不好,从月前就开始尿血,不只是这槐花镇的大夫,便是燕北城和柳城的大夫我都亦请过……”
说到这,谢广庸痛苦道,“人人都道命数如此。但我已过不惑之年,实是无法接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谢夫人心中悲恸,忍不住滚滚落泪,痛心道:“我儿啊……你是要生生挖走我的心啊!天爷啊,便是拿走我的命即可,何必要带走我儿……”
胡掌柜也被这氛围感染,不禁叹了口气。
这世上最无奈的莫过于生离死别了!
姜映梨正在思索,贸贸然被哭声惊到,倍感无语地揉了揉耳朵:“这人还没死呐!吵的头疼。”
胡掌柜跟她合作许久,自是立刻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这也能治?”
“确认病灶,对症下药,自是可能。”姜映梨问谢元绍,“谢公子可有腰背腹痛,寒战发热,烦躁恶心,尿频疼痛?”
“……有。”
姜映梨起身,在腰背后叩了叩,掌下肌肉骤然紧缩。
“此处可疼?”
“疼。”谢公子脸色惨白,强忍回道。
“伤在何处?”姜映梨转而又问起伤势。
谢元绍迟疑,“这……”
“医者眼中无男女,谢公子尽管展示便是,也需得有个判断。”
谢广庸也连忙催促,“阿绍莫要耽搁,挽起衣服叫姜大夫瞧瞧。”
小厮连忙撩起谢元绍的
衣服,露出了腰间的伤处。
伤口结疤呈现红肉,但皮肤处隐见血疹。
姜映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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