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望着她。
姜映梨并不示弱。
半晌,他回道:“我明白了。”
他已经想到了别的办法。
回到家,姜映梨就兴致勃勃先将花用大桶水醒着,然后就去烧水洗漱,等她出来时,就闻到厨房传出来的中药味。
她颇感奇怪,就见沈隽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
沈隽意将中药递到她跟前,神色平淡,“安神汤,喝完再睡。”
姜映梨:“我喝什么安神汤,我又没事……”
这安神汤还是考试前,姜青檀紧张的睡不着,她抓了几贴来给他助眠的。
而且,她就
算睡不着,空间里还有褪黑素,用不着为难自己喝这劳什子苦药。
沈隽意难得耐心,“我知你素来胆大,但今日遇匪,不管如何喝些总是好的。”
“阿隽,比这更危险的事情我都碰见过。就周羡那种挟持,我还真就没放在眼里的,放心,这根本不会影响我的。”
她当初还去非洲援助过,别说只是一把刀子,真刀真枪都是见过的,甚至比这更血腥的场面都看过。
闻言,沈隽意愣了愣,立在当场,凝视她片刻,竟没再多问,而是出乎意料的,真的端着药离开了。
姜青檀回来时,就发现一团黑影坐在屋檐下,本来还没注意,待得见到动了,他被骇了一跳。
“阿檀。”
“姐姐姐姐夫……怎么是你啊!不是,这么晚了,你在这干什么?作甚都不睡啊!”姜青檀心脏砰砰然直跳,小心凑过来。
沈隽意显然是沐浴更衣过的,长发散乱于肩膀后,他一本正经的回道,“吹干头发。你姐说湿发睡觉,以后容易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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