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怯懦模样,也就是你这种无知村妇才将其当个宝!这样的丢在我家,连个二等丫鬟都混不上,当真是鼠目寸光!”
“你——”李玉珠素来不擅长吵架骂人,此时就有些语塞。
她想起屋内的宁老太太,她可惯来个吵架的一把手,连忙朝屋里求援:“宁姐姐,你快出来说句话!有人在骂阿梨!”
宁老太太何尝没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可她早透过门缝觑过,在认出对方后,她是万万不敢出门了。
甚至,她还反手将门给拴住了。
这回不是她不想帮忙,实是无能为力啊!
李玉珠跑去拍门,没得到回应,倍感奇怪时,又听到身后那凌夫人的讥讽。
“就你这种大字不识的,如何能教养得好沈郎君,想来他是继承了他亲爹娘的好儿,才堪堪没叫人埋没了。”
“我若是你,现在羞得都无颜苟活了!”
这话就说得格外有恶意了。
李玉珠愕然,心底不由浮起阵阵羞愧。
宁老太太却听出其中深意。
这谢危敏说的何意?
莫不是不但是上门羞辱人,更是想杀人了!
她原先还以为这谢危敏是为替谢家来认沈隽意的,而今看来,她却是句句在挑刺,显然另有目的。
这闺阁手段虽比不得外头男人们喊打喊杀的,却也是软刀子割肉,疼在内里。
宁老太太有些坐不住,刚要开门。
门口却骤然听到脚步声。
姜映梨被沈桑榆拉着回来,紧赶慢赶的跑回来,就听到这句唾骂。
瞬间,心底就涌起一股恼怒。
她推开半遮的门,大声道:“沈隽意既不曾缺衣短食,更不曾病重难治,更有余力读书科考,这已是胜过世人无数,何来的无颜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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