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恳求道。
孙爷爷心底又是难受又是不舍,更是愧疚。
他忍不住转头看向唐忱和焦斜,蠕动着嘴唇,“你们……你们就没想过劝劝他?”
焦斜舔了舔唇角,“……路上劝过了。”
唐忱则是面无表情道,“他身上流畅的是热血,这是浇不灭的。老虎若是关得久了,爪牙退化了,自就成了猫。”
“他现在愿意自己磨利爪子,又何必非要拘泥呢!”
“可……”孙爷爷眼眶微红,“……我实在是不想对不起他的爹娘……”
他做了那么多,不过是想保住这最后一点血脉而已。
唐忱回道:“我们这些大人在,关键时候总轮不到他这个小孩儿上的。而且,见点血,他兴许就不会再想着成日里出去建功立业了。”
与其堵着,倒不如疏通。
孙爷爷也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他忐忑的看向焦斜。
焦斜抬手摸了摸鼻尖,微微颔首。
意思是,他也认同唐忱的话。
“爷爷!”
孙焱还在磕头恳求。
孙爷爷心中老大难,最后还是闭了闭眼,沙哑着嗓子道,“你起来吧!”
“爷爷?”
“起来。”
孙焱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
孙爷爷抬头打量着他,曾经青涩的孩童,已经逐渐长开,现在眉眼间已经有了他爹的坚毅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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