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黑山贼不曾逃脱,我们喂了药,又捆了手脚,门口站岗的还有咱们府中的人,自是不会有问题。”
孟藻小心翼翼地回道。
他好久没见过侯爷发这般大的脾气了。
不过也是,侯爷自上位以来,除却曾经投效征战那段时间,还不曾吃过这般的憋屈。
这些柳城驻军实是无礼得很。
而今倒是好,还闹出这般大的纰漏。
孟藻悄悄打量着萧疏隐的面色,方才也是侯爷身体不适,就这么会子功夫,还闹出这般大的漏子。
他也不敢多说,连忙调集人去灭火。
此处离水源有些距离,愣是费了两刻钟才将火给灭了。
随后,看守粮仓的那些士兵都被领了进来,个个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如鹌鹑。
一个个到了萧疏隐跟前,就如饺子般,普通通地往地上跪。
“将,将军……”
“将军饶命……我等,我等知错……”
帐子里弥漫着冲鼻的酒臭味和汗臭味,身上更是处处都是泥泞脏污,甚至还有人连鞋都不见了,看起来狼狈至极。
孟藻拱手,严肃道:“回将军的话,他们这些人被发现偷偷饮酒,故而不曾发现有人投放桐油,后来着了火,他们先是尝试灭火,却不曾想,火势渐大。”
“所以,他们看闯了祸,就纷纷商量着逃跑。只是天黑路差,很快就被发现抓了回来。”
孟藻身为萧疏隐的贴身侍卫,能力自也是出挑的。
他边吩咐人灭火,边问询今日值班看守的人何在,再通过留下的痕迹,愣是带队将人都一个不漏地抓回问罪。
萧疏隐端坐在椅子上,冷冷地打量着颤抖如筛糠的几人,“我应该说,在得胜前,不许饮酒。今日开荤,只为振奋士气,何人许你们喝酒的?”
“还是在看守粮仓之时。”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答话,只能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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