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
她跟丈夫青梅竹马,这些年感情一直很好,丈夫更是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两人间更是连妾室都不曾有过。
所以,还真没去了解这其中弯弯绕绕的心思。
“……您说得有道理。”芸娘脸色逐渐变得严肃:“我还听说她曾经跟沈相公有过婚约,却……”
讲到这,她悄悄地看了眼姜映梨,“若她真只想留个自己的孩子,虽说这想法实是惊骇,但却并非不可。”
“可她实是不该拿此事来试探您的。更不该牵连您的……”
没错,谢婉韵贸然提及,其实何尝没有试探姜映梨的想法。
这一旦出事,姜映梨难道还逃脱得了?
站在谢家那边,自家闺女来此做工,结果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糟践了。
那定是姜映梨故意把人送去的,是想借此来谋利。
而站在萧疏隐的角度,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若是他肯笑纳还好,若是不肯,着恼了,那姜映梨又哪里讨得了好?
所以,这桩事实是棘手。
亏得姜映梨抛得快,也幸亏谢婉韵并没有真的胆大包天,先斩后奏。
姜映梨摆了摆手,跳过这个话题,“此事不必再提。也莫要跟旁人提及!”
当时厨房里只有她们三个,倒是不怕传出去。
“是。”芸娘颔首。
这种事情传出去对谁都没利,倒不如瞒得死死的。
而这边,沈隽意带着萧疏隐游阅了山间田垄的风光,药田连着延绵的山脉,为了以防野兽,还扎了篱笆。
萧疏隐却对未被开垦的山林挺感兴趣的,特别是听说山间有不少野兽后。
他还让孟藻拿来了弓弩,硬是来了一番游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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