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萧疏隐才给了几百两银子,给予点特权,总是应该的。
孟藻看着两人相携往房间走,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一脸牙酸。
他有心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来,姜映梨已经大跨步到门口了。
她敲了敲门。
“萧侯爷,可能进来?”
萧疏隐没想到姜映梨会来,他顿了顿,应了声:“进。”
姜映梨推开门,身后是沈隽意。
“侯爷,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来给你请个脉如何?”
萧疏隐挑眉。
他何时说过的?
他觑见期期艾艾跟在最后的孟藻,冷冷一笑,“不必。”
“侯爷万莫讳疾忌医。”姜映梨并不在意他的冷淡,一边指使沈隽意把罐头倒出来,一边走到萧疏隐的身边,就去抓他的手。
萧疏隐有心想呵斥她放肆,旋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止住了语气,抿了抿唇。
姜映梨已经开始把脉。
“……脉象干涩,乃是惊伤之相。侯爷还是得多保重身体!不然……恐有反复。”
她说得含糊,但清楚都知道是说中毒。
萧疏隐脸色平淡收回手。
“多谢。”
此时,沈隽意端着瓷碗过来。
姜映梨道:“听闻侯爷胃口不好,既不喜吃米粮,那就多吃些水果补充维生素,也有益于身体。”
白白的瓷碗里,黄橙橙的橘子瓣儿漂浮其上,甚是漂亮。
“橘子?”萧疏隐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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